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,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低吼:“野兽!” 幸好,他管她。
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 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这对陆薄言简直没有难度! 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,这里打车又不方便,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。
她一阵晕眩,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,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,遮住裤子上的污迹,然后逃一样跑了。 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,意思是:不要太过分。
她也不纠缠他了,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,好准备晚餐。 那时她知道,只是幻想而已。她也一度认为,自己只能幻想。